我是青衣,我的命运,是别人手中摆弄的棋。所以,你我的相逢,只能在戏里。唱过了桃花扇,又唱玉簪记,仿佛时间,就是一场简单的轮回。总以为,褪下了戏子的妆颜,就可以,人淡如菊。却不料,反惹得相思如雨,一梦成疾。有一天,戏中的故事走到结尾,那时候,我连一份寻常的偎依,都给不起你。

因为不是所有的相处,都让人愉悦,时间久了总会生出厌倦之心。那时候,所期待就是离别,无论是短暂,还是漫长,只愿意相离。不曾想,一离竟成了一生。一直想寻找重逢的借口,却还是被流年辜负,从今后,便再也不能相见。

每个人都无从选择自己的故乡,是出生在花柳繁华的江南,还是长成于草木荒凉的塞北,早在前世注定。命运编排了来处与归所,纵然被称作为故乡的地方,不是心中所爱,也不能改变其真实存在。我们可以选择迁徙,也可能被迫放逐,这一切亦早有定宿。从来,我们都是人间过客,凡尘来往,你去我留,不过如此。

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远离纯净,开始漫步在红尘的烟火里。在茫茫世海里追逐,寻找所谓的归宿,其实人又何曾有真正的故乡,都只是暂将身寄,看几场春日芳菲,等几度新月变圆。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

爱是什么?爱是茫茫人海中不期然的相遇,是万家灯火里那一扇开启的幽窗,是茂密森林里的那一树菩提。修行的路,不是挥舞剑花那般行云流水,而是像一首平仄的绝句,意境优美,起落有致。

旅程如风,我们就是风中的一粒渺小,许是微尘,许是水珠,许是花叶。可终有驿站,会收留漂泊的你我。也因为如此,我们看到爬满绿藤的院墙,就以为是家;看到苔藓斑驳的古井,就以为有水;看到一扇半开半掩的绿纱窗,就以为是将自己等候。

今生所有缘分,都是前世修炼所得。所以我们应当相信,今生所有与自己相识的人,前世都结过深刻的缘法。所有与你我擦肩的路人,前世可能是邻居,是茶友,甚至是知己或亲人。

都说禅林深院的钟声是世间最洁净、最美丽的语言,它会让贪欲的人学会放下,让浮躁的心懂得安宁。都说世间情事如烟云一样的舒卷,可如何才能做到忘记,忘记这碌碌红尘,有过一个你,有过一个我,有过那么一段清澈的相遇。

如水的岁月,如水的光阴,原本该柔软多情,而它却偏生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削去我们的容颜,削去我们的青春,削去我们仅存的一点梦想,只留下残缺零碎的记忆。这散乱无章的记忆,还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吗?

人到老时,回首经年,曾经一起听过鸟鸣,一起等过花开,一起看过月圆的人,也许早已离你远去。而那些执手相看的背影,恍若流水的诺言,也成了一桩桩残缺不全的往事罢了。

开间茶馆吧。在某个临水的地方,不招摇,不繁闹。有一些古旧,一些单薄,生意冷清,甚至被人遗忘,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还有那么,那么一个客人。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将一盏茶,喝到无味;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书,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

趁着飞雪轻扬的日子,赶赴一场时光的赌注。人世历经无数沧海桑田,为什么还不明白,于时光面前,我们永远都是输者,输得一败涂地。

当我们备受命运折磨的时候,我们会嗟叹命运的不公平。当有一天命运对我们倍加青睐的时候,我们却会安然享受,不再去想命运是否公平。

我喜欢出发,只为到达的地方都属于昨天,哪怕那山再清,那水再秀,那风再温柔,太深的留恋便成了一种羁绊,绊住的不仅有双脚,还有未来。

不能保持自身的个性是一种“懦弱”,不能尊重别人的个性是一种“霸道”。

狭隘的人总是想扼杀别人的个性;软弱的人随意改变自己的个性;坚强的人自然坦露真实的个性。

少年成才,固然是件可喜可贺之事,却并不特别值得骄傲。当时南朝齐梁之际的才子江淹,六岁便能写诗,成名也很早。遗憾的是晚年没有取得什么成就。《梁书,江淹传》中说他:“晚年才思微退,时人皆谓之才尽。”江郎才尽的故事是发人深省的。

“潮流’’总是不断地改变,你的“文章”难道也要不断地重写?

有胸怀者能荐贤,如春秋时齐国鲍叔牙力荐管仲,自己甘居其下;如塞内加尔第一任总统桑戈尔让位于迪乌夫,自己乐于隐退。这样的胸怀,对国家的繁荣发展和长治久安都是十分有益的。

心胸宽广者如海,心胸平常者似河,心胸狭小者像沟渠。

习惯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所以凡事一旦养成了习惯是很难改的。少年时期,在很多事上正是养成习惯的时期。与其后来吃力地改变一种坏的习惯,不如在少年时代就养成一种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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