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大的棕榈叶子,在晚风中微微摇摆这,暗影婆娑,恍若美人。
渐升渐亮的月亮泻下一派银辉之后,万物都失去形体,变成若有若无的样子。
其实,她说,蛙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人跟蛙是同一祖先。她说:蝌蚪和人的精子形状相当,人的卵子与蛙的卵子也没有什么区别;还有,你看没看过三个月内的婴儿标本?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与变态期的蛙类几乎是一模一样啊。
不要以为世界上的人都在关心你的事。你是不是以为人人都在盯着你?其实,各人有各人的烦心事,没人管你这档事儿。
装疯是块通红的遮羞布,往脸上一蒙,所有的丑事,一古脑儿遮掩了。
蔷薇,这两个字就带上了血腥气,只有一个季节可以盛大的开放,所以它在达到自己的“欲望的隐晦的目的“的路上,一定要大开杀戒。
分数、学历、甚至知识都不是教育的本质,教育的本质是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
个人并没有傻,但却得到了傻子的称号,那是他获得了巨大的自由。
与其在你不喜欢或不喜欢你的人那里苦苦挣扎,不如在这几朵祥云下面快乐散步。
日子越久就越旧,越旧就越舍不得丢掉。
在血红黄昏的无边寂静里,响着沉重的脚步声,响着晚风从麦梢上掠过的声音,响着我沙哑的啼哭声,响着在墓地中央那棵华盖般的大桑树上昏睡一天的肥胖猫头鹰睡眼乍睁时的第一声哀怨的长鸣。
回首,才看见我们是以快乐的心情写悲伤的青春。
当年许多神圣的掉脑袋的事情,今天看起来狗屁不是。
这么多年来,我总结了一条经验,解决棘手问题的最上乘方法是:静观其变,顺水推舟。李手说。
他想起自己的恩师余姥姥的话:一个优秀的刽子手,站在执行台前,眼睛里就不应该再有活人;在他的眼睛里,只有一条条的肌肉、一件件的脏器和一根根的骨头。
生育繁衍,多么庄严又多么世俗,多么严肃又多么荒唐。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就像一阵风刮过,你要做的是,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转身沉静走开。然后,把这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忘掉。
人不能把自己看低了,这是爹晚年悟出的道理。
个好铁匠,总是盼望着一块好钢的出世,然后用奇特的方式,使它服从自己的意志,变成一把宝刀。
有时候,你的无数个回眸,未必能看到一个擦肩而过。
极致的喜欢,更像是一个自己与另一个自己在光阴里的隔世重逢。愿为对方毫无道理地盛开,会为对方无可救药地投入,这都是极致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