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不必找我。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能做的只是长途跋涉的归真返璞。——《我纷纷的情欲》

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予意义。假如生命是有意义的，这个意义却不合我的志趣，那才尴尬狼狈。——《素履之往》

悲观是一种远见。

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啊。——《云雀叫了一整天》

你再不来，我要下雪了。——《云雀叫了一整天》

很多人的失落，是违背了自己少年时的立志。自认为成熟、自认为练达、自认为精明，从前多幼稚，总算看透了、想穿了。于是，我们就此变成自己年少时最憎恶的那种人。——《鱼丽之宴》

我好久没有以小步紧跑去迎接一个人的那种快乐了。——《琼美卡随想录》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慢》

生活的最佳状态是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我追索人心的深度，却看到了人心的浅薄。——《云雀叫了一整天》

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素履之往》

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云雀叫了一整天》

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最老实的人。

任何新生事物在开始时不过是一枝幼苗，一切新生事物之可贵，就因为在这新生的幼苗中，有无限的活力在成长，成长为巨人，成长为力量。

我们爱我们的民族，这是我们自信心的源泉。

马克思主义是有框子的。我们有的是大框子，并不一般一反对框子。我们要改造整个社会，使之无产阶级化。这个框子该有多么大！我们还要改造自然，这又是多么大的框子！

要大家讲真话，首先要领导上喜欢听真话，反对说假话。

中国人几乎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这样大的国家，如果在文化上不能对世界有所贡献，经济上不能有较快的发展，那我们就对不住世界人民，也对不住我们的祖宗。

我们的下一代，总是要把自己摆在劳苦大众一起，要能够吃得起苦。因为我们的革命精神，就是从吃苦中得来的！

人总是容易看到人家的短处，看到自己的长处。应该反过来，多看人家的长处，多看自己的短处。这样不仅能使自己进步，也能帮助别人进步。

不尊重科学，就会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