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只问一遍,再也不提。为什么你选择的人是我?

我不知道,一种缘能走多远,但我知道,穿过我的长发你的眼,必定会开满你淡蓝的温暖。荼蘼花开,一路繁花相送。

活在这个富于刺激性的年头里,我敢喘一口气说,我相信一定有多数人成天里为观察听闻到的,牵动了神经,从跳动而有血裹着的心底下累积起各种的情感,直冲出嗓子,逼成了语言到舌头上来。这自然丰富的累积,有时更会倾溢出少数人的唇舌,在奔迸到笔尖上,另具形式变成在白纸上驰骋的文字。这种文字便全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出产,大家该千万珍视它!

如果那时候我的眼泪曾不自主地溢出睫外,我知道你定会原谅我的。你应当相信我不会向悲伤投降,什么时候我都相信倔犟的忠于生的,即使人生如你低下所说:就凭那精窄的两道,就算是轨,驼着这份重,梦一般的累堕!

玲珑煦暖的阳光照人面前,那美的感人力量就不减于花。

莫说彼此邂逅在寂寞的异国他乡。就算是相逢在拥挤的人流中,也能一眼认出谁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这就是所谓的感觉。

那一天你要看到零乱的的花影,那便是我私闯入当年的边境!

记忆也同一根蛛丝,搭在梅花上就由梅花枝上牵引出去,虽未织成密网,这诗意的前后,也就是相隔十几年的情绪的联络

这一定又是你的手指,轻弹着,在这深夜,稠密的悲思;我不禁颊边泛上了红,静听着,这深夜里弦子的生动。一声听从我心底穿过,忒凄凉我懂得,但我怎能应和?生命早描定她的式样,太薄弱是人们的美丽的想象。除非在梦里有这么一天,你和我同来攀动那根希望的弦。

这是一座闻着风都可以做梦的城,我们时常会被一些细小的柔情与感动潜入心底,忘了自己其实也只是小城的过客。从哪里来还要回到哪里去,短短数十载的光阴,不过是跟岁月借了个躯壳。我始终相信,身体不过是装饰,唯有灵魂可以自由带走,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

她说我若为她采得红玫瑰,便与我跳舞。”青年学生哭着说,“但我全园里何曾有一朵红玫瑰?

孤单的生活,欲望开始变得简单,温暖的午后,绿茵的草地,暗暖的台灯,繁星点缀着夜空,一杯茶、一本书,或许是生活的全部。

我们这一群剧中的角色自身性格与性格矛盾;理智与情感两不相容;理想与现实当面冲突,侧面或反面激成悲哀。

志摩则不然,了解与不了解,他并没有过分地夸张,他只知道温存、和平、体贴。只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无论出自何人,在何等情况之下,他理智上认为适当与否,他全能表几分同情,他真能体会原谅他人与他自己不相同处。从不会刻薄地单支出严格的迫仄的道德的天平指谪凡是与他不同的人。

你是风,你是暖,你是窗边燕子的呢喃,你是人间四月天

我们不迷信的,没有宗教地望着这死的帷幕,更是丝毫没有把握,张开口我们不会呼吁,闭上眼不会入梦,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边沿,我们不能预期后会,对这死,我们只是永远发怔,吞咽枯涩的泪,待时间来剥削这哀恸的尖锐,痂结我们每次悲悼的创伤。

世界上的情侣都仍然行走在黄昏时分的晴朗的市中心,

人间的季候永远不断在转变,春时你留下多处残红,翩然辞别,本不想回来时同谁叹息秋天!

是你,是花,是梦,打这儿过,此刻像风在摇动着我。

那怕以光年丈量的欢愉,也不过是广角镜的拉扯所营造的幻象而已。

死是悲剧的一章,生则更是一场悲剧的主干!我们这一群剧中的角色自身性格与性格矛盾;理智与情感两不相容;理想与现实当面冲突;侧面或反面激成悲哀。日子一天一天向前转,昨日和昨日堆垒起来混成一片不可避脱的背景,做成我们周遭的墙壁或气氲,那么结实又那么缥缈,使我们每一人站在每一天的每一个时候里都是那么主要,又是那么渺小无能为!此刻我几乎找不出一句话来说,因为,真的,我只是个完全的糊涂;感到生和死一样的不可解,不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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